第 255章 上帝之鞭!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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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5章 上帝之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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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箭矢迎面射来,

霍显从没离死亡如此近过......
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计谋和手段都没用,霍显对陈家的阴谋诡计,上不得台面,

钻心的痛从额顶传来,霍显仰面倒在地上,

“陛下!这!”

桑弘羊失声唤道,

刘彻突然的举动给桑弘羊弄懵了,话都没说两句,射穿腿也就算了,怎么还要杀人呢?

刘彻侧目瞪了桑弘羊一眼,桑弘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连忙捂住嘴噤声,

等等!

不对啊!

人都没了,我说漏嘴又能如何?陛下也真是的!

啪嗒一声,刘彻掌中的箭簇掉落在地,于安静的驿站内显得格外刺耳,桑弘羊瞪大眼睛,猛然醒悟,

原来陛下是将箭簇拔掉了!

又看向霍显!

霍显佝偻跪倒,正对向刘彻,

颤声道,

“民女拜见陛下!”

“抬起头来,

以后还要嫁给大汉丞相,破了相可不好。”

刘彻眼神漠然。

“....是...是,陛下...”

霍显明显被吓傻了,平时最倚仗的头脑,此刻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出,似羊遇到狼一般,除了趴在原地祈求,什么都做不了,

不怪霍显,刘彻的段位还是太高了!

这个搞死皇后,害死霍光,被宣帝视为眼中钉的女人,在刘彻面前,显得太渺小了。

“蒲桃锦不错。”

霍显怔住,不知是何意。若按照平时,她早就转过这个弯儿了,可现在她呆傻住,脑子慢了一大拍,过了几息她才想到,方才陛下自称是姓陈....也就是说....

陛下知道了霍家和陈家的事!

此刻提到蒲桃锦,是为了织法!

织法!

“禀陛下,蒲桃锦最秘处是以潇湘底,再以细针文....”

刘彻一手撑住脸,一手朝身后勾了勾,桑弘羊忙执笔记录,

牵扯无数海外富商心弦的蒲桃锦,更是让霍陈两个大家族斗的头破血流,甚至足以引发战争的蒲桃锦织法,就这么被霍显水灵灵的说出来了,全程没有一丝犹豫。

只要刘彻想要,就没有得不到的!

“陛下,蒲桃锦的织法就是这些,民女已经把知道的全都说了....民女万万不敢欺瞒陛下!!”

霍显语气急切,生怕陛下误以为自己藏私,忙开口解释,正说着被刘彻伸手打断,

“太聒噪了。”

刘彻淡淡开口。

他完全不担心霍显骗自己,她没这个胆子,刘彻如此有恃无恐,是因为他明白,霍显承受不住欺君的代价。

“拿去给她看看,看看有没有讹误之处,省得再来找她麻烦。”

“是,陛下。”

桑弘羊将写过的织法秘方递给霍显,霍显两手捧过,无比认真的看过几遍,她可不想再见到陛下了!

“民女看过了,并无错处。”

“你可看好了?”

“民女以性命保证!”

“给朕拿来吧。”

桑弘羊转交给陛下,真正将蒲桃锦的织法握在手上,刘彻眼中露出开心的神采,仿佛是久违的将一国财政重新握回了手上,

刘小猪很爱钱!

“朕听说你父霍能,要将你嫁于霍光?”

此话一出,霍显微愣,从霍能那里她已知道眼前的太上皇是支持自己与霍光的亲事的,此刻又来重提,不知是何意?

额上伤口的血流,顺着鼻翼两侧流下,霍显根本没有擦拭的心思,刘彻见状微微皱眉,随手从怀中扯出一个布帕,嫌弃的看了霍显一眼,将布帕扔到霍显面前,

“擦擦。”

“陛下?”

指了指脸上,刘彻冷声道,

“擦擦脸!”

“是!”霍显反应过来,忙捡起布帕,擦掉流到脸上的血,可额头上的伤口止不住,血自然就止不住,怎么擦都止不住,桑弘羊都看不下去了,提醒道,

“按在头上。”

“哦...是!”

霍显这才醒悟,将布帕按在伤口上,血也就不出了,桑弘羊在心中暗忖,

陛下为何将这又蠢又坏的女子许配给霍相?

不再出血,让霍显的脑袋也清明不少,想到陛下此时提到婚事,应是又不许自己嫁到霍家了,命都快没了,霍显更没有了攀高枝的想法,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,

开口道,

“陛下,民女不敢高攀,愿回乡散尽家财,赈济乡民,还请陛下放民女一条生路。”

刘彻面无表情起身,走到霍显身旁站住,垂下瞳孔,俯视着霍显,霍显瘦弱的身子如细木被狂风肆虐,颤个不停,

“你人不错,什么都不必改,就要如此。”

刘彻带着桑弘羊走了许久,霍显都浑然不觉,

“显儿?显儿?你怎么了?”

出门应酬,又被霍仲孺敲了一大笔的霍能,疲惫的回到驿站,一看女儿跪趴在地上,顿时天都塌了。霍显好似丢了魂,霍能把女儿的脸捧起,入眼是触目惊心的伤口,这伤口可是要结疤的啊!

霍能双目发红,咆哮道,

“谁干的?!

显儿,告诉为父,是谁干的?!我定要他后悔!!!”

霍显回过神,见父亲抱着自己,明白陛下已经走了,再听到父亲吼出的话,霍显虚弱道,

“千万别去,霍家会被族的....”

霍能想到了什么,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原地。

..........

“姐姐!”

通报后,舒環走入义妁的寝宫,义妁淡淡看了她一眼,舒環急着问道,

“姐姐....将蒲桃锦织法呈送给陛下了吗?”

义妁点点头,又摇摇头,

“陛下没要。”

舒環笑道,

“无妨,姐姐尽力了,陛下不要也没什么办法。”

她心知肚明,如果陛下想搞到蒲桃锦的织法,实在不要太轻松,自己呈上织法,为的是表明自己态度,这是最重要的事,至于陛下收不收,那就是其次了。

义妁扶住额头,她这才醒悟,舒環此举太过冒失了,自己想亲近陛下心切,竟与她一起做这事,想想就后悔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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